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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马斯克要领导“政府效率部”,我有几个建议给他
无论如何,解雇政府官僚并不一定是提高效率的途径。人们普遍认为联邦官僚机构臃肿、人力过剩,事实并非如此。[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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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提出“历史终结论”的福山教授“终结”了吗?
所以我觉得确实应该发声一下,确认自己还活着。这届美国大选真正令人愤怒的地方在于,如此多的美国人认为这是一场关于政策问题的常规选举,而没有注意到这是一场关于更深层制度危机的选举,因为美国的民主制度正岌岌可危。[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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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历史终结”到身份政治,现代化的进程仍悬而未决
我当然不是说阶级议题已经完全消失了。但左翼政党的重心确实发生了改变,他们对阶级议题的兴趣有所下降,对身份议题则更感兴趣了。例如在欧洲,许多左翼政党聚焦移民议题,致力于与反对移民的种族主义风潮斗争。[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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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登说撤军是为了集中精力应对中俄,我希望他是认真的
这一事件所反映出的真相是,美国时代的终结提早到来了。导致美国虚弱和衰落的长期因素更多来自于国内而非国外。美国仍会在未来数年保持其大国地位,但它到底具有多大的影响力则取决于其解决内部问题的能力,而不是它所执行的外交政策。[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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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政治已经腐败透顶了吗?
必须彻底否定特朗普主义并取消其合法性,就像麦卡锡主义在20世纪50年代的下场一样。那些为国家机构建立准则护栏的精英们必须重新振作起来,重建他们的道德权威。他们是否勇于接受挑战将决定美国体制的命运,更重要的是,将决定美国人民的命运。[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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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从大型科技公司手中拯救美国民主?
数字平台集中的经济和政治力量,就像放在桌子上的一把上了膛的武器。此刻,坐在桌边的人很可能并不会拿起枪,并扣动扳机。然而,对于美国的民主而言,问题在于把枪放在那里是否安全。[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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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主义留下的“自由”真空在被别的主义钻空子
自由主义如今广受诟病。新自由主义对自由市场的崇拜造成更严重的不平等。故意不明确什么是“美好生活”来“保护多样性”,结果自由社会的核心被消费主义、流行文化或其他未必导致繁荣的随机活动填补。将个人自主性神圣化,造成了自由主义理论的严重缺陷。[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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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需要专业能干的公务员队伍,这对美国民主太重要了!
对公务员在很多领域的表现不满情有可原,但像特朗普当局这样对官僚体制本身展开火力全开的民粹主义攻击却是史无前例的。在过去二十年中,公共机构改革一直被搁置在共和党和民主党改革议程的最底层,这种对联邦官僚机构根深蒂固的敌意,其实是一个巨大的错误。[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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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可能产生积极的政治结果,比如自由民主的重生
在未来几年,这场疫情将造成美国相对削弱,国际自由主义秩序不断受到侵蚀,法西斯主义将在全球卷土重来。这场疫情还将促成自由民主体制的浴火重生,再次挫败怀疑这个体制的论调,显示出这个体制巨大的韧性和自我更新的能力。[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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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本应该更团结,但却走向了极化分裂
公共卫生和经济双重危机的长期后果是无法预见的。“9•11”事件后,没有人预见到中东最终会被彻底改变,也没有人预料到2008年的金融危机会孕育全球民粹主义。阴谋论在危机前就在美国盛行;随着压力加重、痛苦加深,很容易想象新的政治运动甚至新宗教会因此产生。[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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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模式应对疫情很成功,但难以被复制
我们将看到福山不是那种为中国的成就激动不已的人,也不是那种一味谴责中国的人。福山的视角是政治性的,并且包含了对于弗里德曼新自由主义的拒绝。如果他正在构思另一个故事的开头,那这个故事应该与此次疫情危机所催生的新的平衡有关。[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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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应对新冠不力是体制问题吗?我觉得不是
也许我们将不得不放弃简单的二分法。判断国家是否有效应对危机的分割线,不应简单地将集权政体置于一边,而将民主政体置于另一边。民主国家之间也会面临类似的差异(尽管可能较小)。政府绩效的关键决定因素将不是政体的类型,而是国家的能力与对政府的信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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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谈《历史的终结》:1989年,我们在苏联犯了错
我觉得有一些真正的错误。其中最大的一个是苏联解体后我们给俄罗斯人的经济建议。我认为这是一个被成功冲昏了头脑的典型案例,我们认为他们可以摆脱所有这些国家结构,事情会都会自行解决,市场会自然而然地形成。我认为杰夫·萨克斯和那些经历过这些的人实际上都是在用花言巧语骗取苏联人的信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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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指责我将右翼民粹崛起的责任推给左翼,但我并没有
我只是试图呈现如下一段历史,即在我们看待左翼和右翼的方式发生演变的过程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右翼民粹主义的崛起有很多原因,经济原因当然也在其中。但是,另外一个原因是右翼借用了左翼的身份认同概念。[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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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在全球基础设施建设领域输给了中国?
中国的海外基础设施建设似乎超越西方各国从而占据全球主导地位,但事实上这种“建筑热”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状态。原本“一带一路”项目的受援国由于深陷债务泥潭转而向西方国家寻求帮助。西方在全球基础设施建设领域输给了中国?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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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式民主真的倒退了,还是“技术性调整”?
在过去的一代人时间里,许多民主倒退现象发生的关键取决于一个重要的因素,它与制度化的失败有关,这一事实就是许多新兴的和现存的民主国家的国家能力跟不上民众对民主问责的要求。没能建立起治理良好的现代国家是近期民主转型的“阿喀琉斯之踵”。[全文]